有的人会因为自己家人的地位感到丢脸,比如某人在大城市工作,老父亲是小县城的清洁工,当老父亲去大城市看他时,他会跟自己朋友说,是老乡,是邻居,而不是自豪地向所有人介绍,那是他父亲。
孝道孝道,孝是一种道,他可能有孝,但是无道。
道不是一种规矩,而是一种理解。
很多人懂规矩,但是不懂道。
很多字在后世都会被拆开,比如道德,人们在说的时候,会两个字连在一起‘道德’,可大多数所谓有点‘道德’的人,其实只有所谓的‘德’,而没有道。
因为德是可以量化的,道不能。
比如‘品德’,也只有德,无品,很难见到有品有德的人。
老和尚不遗余力,想要把自己毕生所知所学传给张莘月,其中包含着多少心酸、不甘、以及无奈,少有人能够想象。
但是马景澄可以啊。
马景澄可以理解他的感受,这种理解不是知道,是真的感同身受。
所以,过年回来之后,有关于张莘月在丹山的一切,他都一点不剩地接了过来。
其中就包括了泡身体的药水。
老头病鹊是他专门请来,只为张莘月配药和烧水的,和厂子的锅炉房烧的开水不一样。
老头住的房间里,装着从全国各地运来的草药,只要是老头列出来的,马景澄都会让徐之找人去买。
现在,老头的房间,已经装不下那些草药了,得给他准备一个更大的房间。
老头边走边说:“我那房间装不下了,你得让人给我挪腾一个房间出来,我这草药可比人金贵!”
老头说话一点都不客气,有要求,直接开口,他从来不问代价。
“没问题!”马景澄笑了笑,“厂子里有几个老教授说,一到立秋之后,风一吹,这脚就一片冰凉,有没什么办法?”
“去医院呐!”
“哎,去了,治标不治本啊!”
“叫他来,老头子开个药方,不用吃,回去煎药泡几次就好了,不是什么大毛病,心肝脾肺肾,火木土金水…”
老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什么黄帝内经中的司天之气等等东西。
还有什么每个节气对应的调养之法。
他一边讲,一边抓药,马景澄则不停地点头。
一个精通二进制的家伙,如果对人说,他也对阴阳这种二进制很感兴趣,并且颇有研究,那么到底有多少人会信呢?
很可惜的是,马景澄从来没有跟人说他懂得很多。
懂得越多,他越不敢说,越是觉得那些开直播号称知识博主的人拥有一种莫名的勇气,让他们在哪儿将比人的思想重复一遍,获取观众的崇拜。
他那时,坐在图书馆,看着满屏的人在夸那些知识博主,带货主播有才,没有什么感想,只是觉得无聊,极其的无聊。
但凡你多买几本书,多看看,你都会觉得无聊透顶了。
越觉得无聊,他就越是找更多的书来看,看得越多,越觉得无聊,只能将精力付注于和道一样的二进制世界。
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,决心要做半导体,然而他最大的兴趣在编程,对半导体却不是那么感兴趣。
不过这不影响他要成为半导体霸主的决心,一个人做不了,那就找人帮自己做嘛!
他的理念是,只要你是个人,你还有需求,你还有欲望,我就有办法让你为我工作。
就像眼前的老头,那是多么倔强的一个人,不还是被他给挖过来了吗?
不过代价也不小,为了他那些听都没听过的草药,徐之手下的人可是跑断了腿。
但有什么办法,谁叫人家是人才,是人才就得好吃好喝供着。
病鹊也不分什么这个那个,伸手抓来的草药,就混合在一起,随后,走到锅炉房一个专属的地方,另一个烧锅炉的人,已经在弄东西了,见两人走进去,笑着打招呼。
没有什么生疏感,丝毫没有说领导来就变得紧张。
病鹊不让人动他的东西,他喜欢亲自来熬制。
药水要是熬制好了,会通过一个特殊的管道,接到张莘月的小房间。
在房间内,帘子后面,有一口大水缸,用木块箍成,没有一颗钉子,一根铁丝。
水缸也是从丹山搬过来的。
老和尚说,新的水缸不行,非得用以前的那一个,说做那个大水缸的木材是一种很特殊的木材,在做缸之前,还在寺院的水池里用药酒浸泡了整整一年,每一个节气往里添加一味药材,二十四节气,整整添加了二十四种药材。
每次添加药材都是用撮箕,一撮箕一撮箕的往里倒。
找木匠做成水缸之后,还将未组装的木块放在蒸笼里蒸过,至于怎么蒸的,那就繁琐了。
相比较起兰岚、赵未来、刘雨,谁还不是一个小公主啊!
可以这样说,张莘月拥有的东西,这些城里女孩,一辈子都拥有不起,仅仅是一个水缸,就倾注了老和尚很多年的心血。
而城里女孩拥有的一切,除了环境,张莘月一样都不会少。
赵未来在进入张莘月小房间洗澡的时候,马景澄千叮咛万嘱咐,不要碰里面的水缸,这让她很郁闷。
其实没什么郁闷的,那个水缸可不是你想做就能够做出来的。
老和尚在给马景澄讲述时,说起来也没有多少话,可这其中要达到的要求,就算是有材料,也不一定做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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