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甭管白猫还是黑猫,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,现在我们还得买两只青壳王八,一公一母。”秦月生说着。
两人的造型引得路边人啧啧称奇,吸引了不少目光,
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遛宠物的?大惊小怪。”秦月生说了一声,便再也没管其他人的目光了。
“胜先生,像您这般不在意世俗眼光的人可不多见啊。”钟魁有感而发。
“别人眼里的你就是真正的你么?”秦月生反问钟魁,“不过我比较好奇,你一介书生,为什么想着要去贺兰道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在苦读,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我就在想,文人虽然可以以笔治国,但是这种尸祸用笔解决不了,我也算练武将近二十年了,想去帮一帮。”钟魁说道。
“心思还挺赤诚的,可是你可知道这样的话,你再想赶考就得等到明年了。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“左右不过一年时间,我还能多苦读一年不是?好歹这样把握大一些。”钟魁虽然自信,但是也有些紧张。
“这样也好,那就祝你明年榜上有名吧。”秦月生说道,接着他看了看钟魁的面相,又看了看天上的云彩,心中便以云算之术算了一遍。
“钟兄,如果你被人污蔑的话,你会怎么应对?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“据理力争。”
“如果是当今圣上呢?如果你没法据理力争呢?”
“那可能就要以死自证清白了吧,哈哈哈哈哈。”钟魁开着玩笑。
秦月生无奈的摇了摇头,也没再说话了,只是在菜场采买着,最终采买齐了所需要的的东西以后,秦月生便找了个本地人,问了起来。
“老先生,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破旧的道观寺庙,没什么人的那种?”秦月生有礼的问着。
“有,出城往西二十里,有一座破庙,你是去赶考的么?那你可得快一点了,不然可能赶不上。”老人估计以为秦月生是囊中羞涩住不起客栈的考生,接着便问道秦安忆,“要不你到我家住一晚?”
“不必了老先生。”秦月生笑了笑,“我不是考生,我只是去那边除恶。”
说完,秦月生就走了。
“除恶?奇了怪了,那破庙里也没什么恶妖啊。”老人奇怪的想着。
傍晚,秦月生将箱子里的家伙事取了出来,将箱中隔板取出来,插在了两边,滚轮拉长,就成了一张桌子,将黄布盖在了桌子上,就成了一张供桌。
笔墨纸砚备齐,整齐的放在了桌子上,
笔为狼毫笔,其间还有新生男婴的胎发混杂,
墨为朱砂墨,混入了黑狗黄鸡之血,
纸为黄符纸,砚台是普通砚。
除此之外,另有火签,令旗,醒木,摇铃,一盏油灯。
只见秦月生笔走龙蛇,一连画了七张符,将七章符贴在了鸡鸭鱼鹅,白骡,还有两只王八身上。
接着秦月生又做了些准备,之后才慢悠悠的喝着水啃着干粮。
“胜先生,我能做些什么?”钟魁问着秦月生。
“有人要进这个破庙的话,你就用你腰上的杀猪刀去砍它。”秦月生说道。
“啊?”
“放心,活人会走,留下来的都不是人。”
“这···行吧。”钟魁摸着腰上的杀猪刀点着头。
“话说回来,你为什么要带一把杀猪刀?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“胜先生您可别小看这把刀,这把刀是用天外陨铁制成,削铁如泥,锋利坚韧,是我爷爷留下来的,放家里积灰了都。”钟魁握着刀说道。
“噗!咳咳咳咳。”秦月生听了,呛了一口,止不住的咳嗽着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“胜先生您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没什么,有时间你找个知名铁匠把这把刀改成剑吧。”秦月生说着,喝了几口水。
“我正有此意,听说贺兰道那有一位铸剑师很有名,我就准备去贺兰道顺便把这把刀重铸了。”钟魁摸着刀说着。
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,时间也来到了午夜,
破庙的大门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别去。”秦月生对钟魁说道,肥嘟嘟的小肉手抓着五方令旗,甩在了空中,随后五方令旗便插在了供桌旁的五个方位上。
“开门啊,开门啊,有匪徒追我!救命啊!”
门外是一个女人绝望且无力的呐喊与恳求。
“就算不救我,也要救我的孩子啊,救命啊!”
钟魁面露不忍之色,他看着秦月生。
“门闸没上,稍微拉一下就能开了,她只是这么拍着,你不觉得有猫腻么?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钟魁恍然大悟,原来不是人,既然不是人那就没事了。
敲门声越来越响,可就是没有将门拉开。
“这种敲门鬼,只要你不去开门,那么它们是没法进来害你的。”秦月生解释道,抿了一口酒,“不过看她求救的那么情真意切,肯定生前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了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钟魁有些于心不忍,心中恻隐。
“那你给她开门,我给她超度一下?”秦月生问着钟魁。
“这样也好。”钟魁点着头,准备去开门。
“钟兄,我说的是反话,她现在是被那邪法师控制的,我超度不了。”秦月生只得无奈说道。
“···行吧。”钟魁只能又回到秦月生的旁边严阵以待。
过了许久,敲门声停了,秦月生眼角余光瞥到了墙角,于是他拿起了那块醒木,高高的举了起来,接着重重的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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