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......
唐皇抬头,视线好像穿越了虚空,长安的大阵不稳,这件事情,除了他之外,没有人知道。
“也不知太清宗派人来此,究竟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,或许,可以利用一二?”
唐皇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模样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,周身有一种极重的龙涎香,就算是相隔三尺也能够清楚的闻到。
他的一只手牢牢的隐藏了起来,那手上,一道散发着恶臭的伤口过去了几个月了,却还是没有见到有恢复的模样。
察觉到了唐皇的动作,一旁的大太监立刻上前,
“退朝!”
唐皇握着手,走龙椅上离开了。
走过前殿,便是庭院,唐皇突然在中间停了一停,看着天空风起云涌的云气,
“转机来了。”
说完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,他继续往后走去,他现在每天都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压制身体上的伤。
陈长岁摸了摸自己伤了的眼睛,又捏了捏山参,却听到它无辜的嘤了一声。
这些东西都没什么用。
至于仙丹,陈长岁不准备服用。
“你走绕了好几个弯了,找到你想要找到你想要找到的地方了吗?”
陈长岁指了指右边,微微偏头道,
“那里是什么地方?”
宁小树瞥了一眼,顿时双眼放光,
“这可是长安城内,最美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地方?”
“画舫听雨眠”
陈长岁愣了一下,
“青楼?”
“长安都要破了,还有人在这里纵酒享乐?难怪这朝会败。”
还不待宁小树回话,旁边经过的人就忍不住用力的拂袖,重重的说道,
“一派胡言!我大唐万国来朝,国力昌盛,虽说奸佞在朝,可唐皇雄才大略,想必一定能够尽早的修复失地,黄口小儿,休要胡言乱语!”
陈长岁听到这话,一下子转头看向了出声的地方。
那本来正在唾沫横飞的训斥的男人看到陈长岁转过来,眼前蒙着的黑布,滔滔不绝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下来。
他仔细的盯着陈长岁看了好一会,最后退后半步,然后拱手,做了一稽,
“未曾想到,你是失目者,这确是我的错了,刚刚的话,还请不要放在心上,可若是阁下当真睁开眼睛看一看我们这长安,一定不会说出刚刚的话。”
“你虽情有可原,可我依旧无法接受,毕竟若是你未曾见过,也不应当直接的妄下定语。”
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,祝愿阁下能早日见到长安。”
说完这话,这人便昂着头离开了。
留下两个默默无语的人。
“都说唐人很骄傲,如今一看,果然如此。”
“毕竟天子脚下,再说了,难道你我就不是唐人了吗?”
宁小树说出这句话,还好奇的瞅了陈长岁一眼。
陈长岁想了想,最后确定的点了点头,
“我确实是唐人。”
“不过,既然如此,为什么你们还要放着大唐衰败。”
宁小树叹了一口气,
“天行有常,不为尧存,不为桀亡。应之以治则吉,应之以乱则凶。
强本而节用,则天不能贫;养备而动时,则天不能病;循道而不贰,则天不能祸。”
“大唐,已经不是一个人可以挽救的了。”
“况且我也不是一个人,我的身上还有责任,我来到这里,已经破了飘渺教的戒律了,若是回去,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刑法等着我。”
“最好是直接将我这个飘渺教的掌教给废了,这样我就又是自由之身了,多好!”
“当时就是让一个小娘皮算计了,这才让我背上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责任,我都被呕死了,天天待在飘渺峰,还要被管的死死的,好在这次给我找到借口逃出来了,等回去一定要废了我。”
这句话宁小树是低着头喃喃自语的说着的。
陈长岁却没有听到宁小树这带有抱怨的话,只是看着前面,还有些犹豫。
犹豫片刻,还是准备遵循着自己的感觉走,毕竟也是没有别的路了,只是不知道从里面走一条路,然后走出去,会不会被人当疯子。
“当疯子就当疯子吧,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,‘改命’”
陈长岁将改命两个字念了四五遍,自己的灵觉一直在不断的向着自己示警。
“希望一切顺利,千万不要又跑出来什么要杀我的神经病,杀我就算了,可别让我碰上能够改命的人。”
陈长岁想到这里的时候,看向了宁小树,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改变了主意,可是也是因为有这样一个顶级的保镖,陈长岁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实在不行,待会大喊一声世界算了。”
这话略带着些自嘲。
宁小树见到陈长岁脚步坚定的望着画舫之内走去,不由称奇,然后一乐,快步上前,勾肩搭背道,
“要来这儿啊,早说,今天,我便带你好好的见识见识。”
说完这句话,宁小树就带着陈长岁登船。
这江海之间,只有一座画舫。
宁小树刚刚走进去,就见一位老妈妈眼前一亮,走过来,
“宁大爷!可好久不见了!您这么些年都去了哪里,姑娘们都想死您了!”
宁小树还想要寒暄寒暄,就见陈长岁径直的往里面走过去。
连忙冲着老妈妈招了招手,接着跟上去,
“你到底是找什么?来这找?找美人吗?”
刚说完,就见陈长岁奔着后边的院子去,好在这里的人都认得宁小树,也没有拦住陈长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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